终于,我鼓起了勇气,向女孩家走去。 虽然天气很冷,但我的额头上还是冒着豆大的汗珠。 我激动得语无伦次:“你,你你去了,了,哪?” 她摆弄着一朵插瓶的红梅。笑了笑,不置可否。 过了好一会,她才细声说到:“我,去了一个令我能抬起头做人的地方,一个显得我尊贵而重要的地方。” 她优雅的笑了笑。从前,我最看不厌她浅浅的笑,那么有深意;如今,她的一颦一笑都都成为了冷酷的表现,那么的心机深重,令我厌倦。 她变了,更高贵,更迷人,更有心机了。 这,就是所谓道德的沦喪? 他不知道,不知道。 他望着天空,感到蓝悠悠的,太阳十分刺眼。 他决定搬里这里,只是他心生一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