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轮炎日挂在碧空中,仿佛挫了百花的锐气,都耷拉着头,一蹶不振的,似个瘾君子一般,有气无力,呈现一副病态的样子。
这天,是一所学校的田径运动会,各班的体育健儿们都在跑道上飞驰着。而在跑道的旁侧,有一群身着“红马甲”的人,似乎不大引人注目,他们正在维护着运动会的正常秩序,每一个人都肩负着重要的使命。
在这群身着“红马甲”的人里,其中有一个人吸引了我的眼球。
他的皮肤呈棕色,棕的是那么的漂亮,棕的是那么健康,棕的是那么耀眼,仿佛比调色板调出来的还要好看。他不仅肤色夺人眼球,五官也是那样的标致。一个鸵鸟蛋大小的脑袋,清秀的,澄澈的双眼,细长的鼻子,小巧而又灵巧的嘴巴,真叫人喜欢。如果你综合他的全身来看,你会觉得他赛一棵发育不良的棕榈树--又细又长,甚至显得有些“骨瘦嶙峋”的。当他穿着肥大的“红马甲”时,似一个“稻草人”挺立在“茫茫”的操场上。
他负责监管的是操场旁的两个年级。在这两个年级坐的地方,有两顶舒适的帐篷。在里面的同学脑门上一直淌着汗,鼻孔里还不时着热气,躁动十分。但他并没有选择坐在帐篷,二是屹立在跑道旁—一个被炎炎烈日炙烤着的“不毛之地”。他心里明白,如果他坐进去的话,帐篷里就会因为他的到来而增添多一份的热意,他不愿意这么做,不愿意为原本已奇热无比的帐篷下再造一台暖风机,他只好默默地站在一边。
在他的眼中,地球离太阳的距离缩短了,短的似仅有几百码一般。他的脸上淌着汗,但比别人的更大、更圆,似鹌鹑蛋一般大小,就算你用一条浴巾去抹,也能将其湿透,拧出一桶又一桶的盐水。
在他的眼里,万物都冒着热气,空气理应有的水似乎已变成了有油,这赤色的塑造跑道,此时有点儿似一罐糨糊,黏住了万物,也黏住了他的脚。
他挺立着,脸上无任何表情。突然,他眼睛忽然一亮,似乎有什么异常。突然,他的眼睛忽的一亮,似乎有什么异常。他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一瞧,原来是一些不法商贩从校园的围栏的间隙中向同学们贩卖打击棒。他心里燃起了一团火,似当顶的骄阳一般猛烈。他冲上前去,与小贩对峙了起来。
他假装是一位买主,悠闲地地走上前去问到:“这多少钱一对?”“1元”小贩漫不经心地说。“这么贵?”他继续追问。“是啊,这玩意进货贵,但质量好!”小贩看着一地瘪了气的打击棒口是心非地说。“憋了气的打击棒是您卖的吗?这么多劣质的东西如从口进会如何?污染环境你来负责?”他严厉地说。小贩看到一个小朋友都有一颗如此的爱校爱国的心。说了句:“我不卖了”便灰溜溜地走了。后来我知道那些身着红马甲的人是那所学校的小义工。此时他身上的义工背心,在炎炎烈日下红得更艳了!
“他”,叫做张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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