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的墙上,一张挂钟悄悄地走着,在这古色古香的外表之中,时间在其中运作。我大致认为,时间就是挂钟里的一个小小的能源块,让钟不急不慢地行走着,永无休止。
挂钟仿若一个有地位的老者,他的命令让人无法违抗,常常叫母亲唤醒沉浸在梦中的我。在写作业的时候,挂钟用行走的声音提醒我,在我沉迷于电视时,他用那颗硕大无比的“独眼”瞪着我。让我受尽了父母给我的约束与指责。
挂钟又如同一位善解人意的好老师,他常在我干净、麻利的做好事后,用行走的距离夸赞我;他又在暑假中运行走的缓慢来宽容我;他还在除夕的子时敲响,那时父母便赐予我大量的压岁钱,买些糖果甜甜自己的嘴,此时的我笑得合不拢嘴,对他也充满了感激,。
渐渐地,我长大了。一时惊奇的发现,挂钟仅是表象,时间才是灵魂。过去他对我的严加看管和放纵,仅是他行走时产生的效应,时间不只是住在挂钟内部,而是穿梭于世界的各个角落。大公无私的他所做的一切,只是在运作这个世界,他从不亏欠任何人。我们对他的埋怨只是为错误做出的理由,自我安慰罢了。
他带走了许多,又给予了许多。他将我拉扯成一个高大的青少年,又夺去父母头上些许的黑色,增添少许白色,将未来变成现实。
没有什么是永恒的,也没有什么是短暂的。时间做好了这个大千世界的更替,尽职尽责。现在时间,又如同你的恋人,陪你走到天荒地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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