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过狂人看觉醒
当我一步步走过延乔路,眺望着尽头的繁华大道。思绪便迁入《觉醒年代》中,1915年新文化运动到1921年中国共产党成立,这样一段波澜壮阔的悠悠岁月刻入我们的心中。“江山代有才人出,各领风骚数百年”,百年之前,在茫茫的黑夜之中,一批有志之士带着觉醒之思,以笔墨为剑,冲进旧中国,舍弃一身血肉,带领着迷茫的的人走向社会的新生。
这批“新青年”中不乏有这样一位勇士,他是“横眉冷对千夫指,俯首甘为孺子牛”的鲁迅。1918年5月周树人发表第一篇现代白话文小说,将“鲁迅”这个名字,介绍给《新青年》的读者。
这篇小说便是《狂人日记》,周树人看到现实中一位患有“迫害妄想症”的狂人,借着这样一位狂人之口,揭露了旧社会封建传统文化中的诸多暗含的罪恶。社会黑暗,封建思想禁锢人们的心灵。在鲁迅笔下写出这世间的污浊与罪恶,《狂人日记》中少女嫁给公鸡,吃血馒头觉得可以治病,用馒头沾着犯人的热血。他们这是什么,是吃人。“唇边抹着人油”,有着“白厉厉的牙齿”。欺凌式的“吃人”,小说中狼子村的恶人被吃,暗含着上面人对底层人的压榨和欺辱。随着“狂人”的怀疑和反思,“狂人”渐渐意识到自己也成为了这罪恶的参与着。“我未必无意之中,不吃了我妹子的几片肉,现在也轮到我自己”,“吃人的是我哥哥,我是吃人的人的兄弟!”
“我翻开历史一查,这历史没有年代,歪歪斜斜的每叶上都写着“仁义道德”几个字。我横竖睡不着,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,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‘吃人’”。“狂人”最后把自己吃了,面对这社会的黑暗,他的抗争失败了,最终和这个“吃人”的社会妥协。鲁迅发出满载期望“救救孩子”的呼吁,保护好孩子,不要让他们被吃掉,更不要走上吃人的道路。
鲁迅不仅对这个社会进行批判,也暗含对自己的剖析。在《狂人日记》中,“狂人”最终未能抗争到底,而是“病愈”了。“于浩歌狂热之际中寒,于天上看见深渊”这令鲁迅认识到新文化,前路漫漫,道阻且长。他高唱革命之歌,高举新文化大旗,以漫天星辰照亮觉醒年代。他有一分光就发一一分热,“此后如没有炬火,我便是唯一的光”。
十年树木,百年树人,百年后,我们透过《狂人日记》,透过《觉醒年代》,如今的青年仰望那片他们留下来的星辰大海,何尝不感到热血沸腾。汝记否,那些以天下为己任的远大理想,汝记否,那些舍弃一身血肉以笔墨为剑的文人志士,汝记否,那些为民觉醒九死而不悔的青年人。他们有着波澜壮阔的人生。透过“狂人”看觉醒,以鲁迅之魂,树觉醒之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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