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步世间 ——《局外人》读后感
最近有机会品读法国文学大师加缪所著的《局外人》。这篇小说逐渐地改变了我的心境,引导我的思绪漫步世间 。
整篇小说大致可以分为两个部分,分别是主人公默尔索母亲的葬礼以及默尔索入狱。读完全文,我惊异于作者的匠心笔法,层层递进地向我们介绍了一个有血有肉的虚无主义者。文章开篇即语出惊人,“今天,妈妈死了。也可能是昨天,我不知道。”这样惊世骇俗的话语告诉我们主人公是个不寻常的人,仿佛置身局外,漫步世间。纵观文章,默尔索的确是一个对任何事物都冷漠的人,这样的性格也让我感到疑惑。
初读文章,我有很多不解——为什么妈妈离世,他可以做到无动于衷?为什么爱与不爱,结不结婚对他来说都无所谓?为什么他杀人之后不表达悔恨?默尔索是一个难以理解的人物。然而再仔细思考,之所以我感觉默尔索是一个荒谬的人,是因为我站在一个荒谬的立场上。默尔索内心的冷漠就像读者直接观察到的那样,但是他的冷漠并非铁石心肠,而是觉得万事万物都无意义。人的一生到底是在追求什么,我们每个人都避免不了回答这个问题,或言语或行动,默尔索给出的答案是彻底的虚无。在常人看来,这样的回答无非是懒惰的借口,或极端的想法。而被排为“局外人”的默尔索始终如一地认为只有自己才在局中。 于是默尔索与常人在不知不觉中就划清了界限,他看透了社会的荒诞,看透了人生的荒诞。对这样一个怪人来说,最坚定的事应该就是所有的事都没有意义。
默尔索从始至终坚持自己内心的声音,即便是死亡威胁也无法改变。他杀死了前来攻击的阿拉伯人,因此犯下了杀人罪。在法官的要求下,默索尔一遍又一遍地复述案件的过程,但他已经厌倦于翻来覆去说一件事,所以法官问他是否有悔意,他回答:“与其说是悔恨,不如说是某种厌烦”。不难看出,倘若默尔索顺从众人心意,这样自卫性质的案件是不会被判死刑的,可他只听自己内心的声音——于是对众人施加的一切罪名没有任何反驳,走向了人生的终点。“说出的内容比内心感受到的更多,就是撒谎”这不仅仅是个性的体现,于是有了后来读者评价的:一个拒绝撒谎的人,忠于自己的感受甚至愿意为之赴死。
这样一个完全的虚无主义者,提醒着我观察局中局外。他向我发问,人一定要顺从固有的规则吗?我也从他身上找到了答案,即人一旦背离了自己的真实感受,就难称作人了。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重新审视自己,牢牢抓住初心。
我的心绪难平,面对默尔索的冷漠,我不能一概认同,但他确实也起到了一定的警示作用。不是世间万物都有意义,但我们一定向着要有意义的方向奔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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